剑桥城,作为世界第一个由名校形成的知识经济大城,是每一个对社会发展有着极大热情的学者都绕不过的命题。事实上,在漫长的发展历史中,剑桥在很长一段时间只是一个乡镇,但是在1209年,一批为躲避殴斗而从牛津大学逃离出来的老师改变了这座小城的历史---剑桥大学在此建立,从此改变了这座城市的发展史,曾经名不经传的小城摇身一变成了享誉世界的名城。
如今,它的形成机制已经成为诸多爱游戏社科学者研究与探索的例证,全球范围内效仿剑桥模式打造的大学城不胜枚举,诸如誉满世界的硅谷、筑波大学城、中关村等无一不带有“剑桥现象”的痕迹。知识经济彻底改变了世界发展的格局,大学城出现在每一座一线城市的规划蓝图中。
可能会有读者为之好奇,为什么世界范围内效仿剑桥模式,大学城的知识经济究竟有什么样的优势与价值,让无数人趋之若鹜。我们所处的厦门,是否能够成功复制这种模式?
土地的价值象征着区域内的影响能力,随着地域内影响力的提升,土地自然水涨船高。硅谷,一个用知识成功扭转区域价值的典范。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以前,它的土地价值尚处于旧金山的低洼地带,但是谁也不曾想过,今天的硅谷,已经成为誉满世界的富人区之一。一份源自《福布斯》的调查数据显示,全美房价前10名中,前2名均来自硅谷,房价中位数高达640万美元,价格远超纽约CBD中心区。
回望过去,硅谷的转折点是如何发生的?我们不妨将时间线年代末,这一时期,特曼(F.Terman)出任斯坦福大学副校长,决心将导师布什“理论应当付诸于应用”的思想理念大胆实施,决策从老斯坦福赠予学校的土地中划出579英亩,创建一个高科技的“斯坦福研究园区”,这就是后来闻名于世的“硅谷”。
硅谷的掘金奇迹由此开始后,就从未放缓过脚步。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万众创新、大众创业的年代到来,使得无数的资本与创业者争相涌入硅谷,争夺人才与知识产权,促成无数全球知名的产业,这其中就包括太阳微系统(SUN)、硅图(SGI)和思科(Cisco)。其他由斯坦福大学的教授和学生创办的高技术公司,如英特尔、苹果、太阳微系统、雅虎等等,创造了硅谷 65%的产值和超过 25 万个工作机会,正因为这一知识和人才的聚集地,最终孵化和造就了硅谷——这个影响全球的创新高科技圣地。
美国学者Blake Gumprecht在“美国大学城”研究中,将大学城定义为:“大学及其文化对当地特色起到主流影响作用的城镇或城市。”可以说,每一座世界级高校所处的地域都代表着城市文明的最高水平。
众所周知,乔布斯在硅谷度过了他所有的童年与少年时光,在回忆创业之初,他曾坦言道:“成长于此,我受到了这里独特历史的启发,让我很想成为其中的一份子。”可见在离知识中心最近的地方成长,接受的不只是大学城内的技术资源,更是成长中不可取缔的潜移默化的创新意识!
如果说文化与知识是人类的血液,那么大学城一定是我们最大的造血地。它助力高校文化的传播扩撒,为城市文化提供源源不断的活力,并最终成为影响世界的区域,这便是大学城的独特魅力所在。
前文,我们已经尽述大学城的知识经济体系强大的价值创造力。而我们现在就要解答下一个问题,厦门是否能够成功复制世界知名大学城的模式?
作为厦门唯一一所双一流大学,厦门大学早已享誉海内外,它的学术地位、科研成就无需赘述。如果我们以城市布局观察厦门以及周边的产业、商业以及生活配套,不难发现,厦门大学早已如同珍珠一般,镶嵌在这座美丽的鹭岛之上。
在城市的经济发展中,厦门大学的学术威望与美名在外,推动了厦门旅游服务业的兴旺;软件园一期更是依厦门大学软件学院而建,产学研一体化为厦门软件产业孵化提供了绝佳的条件,为城市经济与产业转型提供巨大源动力。
在城市配套上,厦大以其学科优势助力厦门创造了庞大的城市配套。例如厦门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厦门大学附属中山医院等厦大附属医院为区域提供优质医疗服务;厦门市科技中学、演武小学、音乐学校等厦大附属学校也为厦门教育腾飞提供强大师资力量。
如果将厦门这座城市比作一个人的身体,那么厦大已然成为这座城市的知识造血系统之一。对标世界大学城的运作模式,在厦门,以厦大为核心的知识经济体系已成规模,并且还在不断地壮大中。同时,从厦大的空间布局中,我们也能发现,名校大学城的核心大有逐步跨岛东移之势。而厦门大学翔安校区的崛起,会不会让翔安成为下一个大学城知识经济圈发源地?我们拭目以待。